從適者生存的達爾文主義角度看,可能就不該同情所謂的弱者。沒有生命力的,就該自生自滅。
這有些殘酷,但卻是人類社會,乃至自然界發展的主流,無法避免。
同情弱者,是強者在作,是在沒有危及到他們的生存的時候的鱷魚淚。當作為寄生蟲的弱者危及到強者的生存利益了,“強者”就稀糊了,也就傻眼了。寄生蟲危及社會,本應該鏟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