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老朽家世這麽顯赫,不當大地主也難啊。
杭州隻去過兩次,第一次87年,借調研的名義,窮玩兒。
第二次是四年前應我讀研下鋪小馬雲的邀請,住西湖四季酒店;去杭州國賓館吃過一次飯,喝的據說是三十年的花雕,真香啊。
第一晚聊到淩晨兩點;早上六點起來沿著蘇堤跑了十公裏,很奇特的經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