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華耶穌會士所介紹的中國古代文明,直接拆穿了《聖經》的創世神話與普世權威,從而引發了以打倒神權為“初發難”的歐洲啟蒙運動

來源: 2025-08-01 19:21:03 [博客] [舊帖] [給我悄悄話] 本文已被閱讀:

西方“世界曆史”是中國史的畸變

——文獻實錄與神話演義的交鋒與交織

諸玄識

 

 歐美文明從何而來?是西方自己傳下來的嗎?這就要看它有沒有組成文明史的三要素:以人為本(人的有為)、古今編年(活的曆史)和表意概念(文明媒介)?鑒於這三要素都是“西學中源”(下文詳述),合乎邏輯的推斷是,西方文明及“文明史”的源頭來自中國。後者是本文的主題。

 

       一般來說,通行於今的全球曆史(體係)的起源或濫觴,可追溯到1600年左右法國的神職學者斯卡利傑(Joseph J. Scaliger)——被稱為西方“編年史之父”。並且,據說在西方“曆史”及曆史學的世俗化(去神化)上,斯卡利傑也起到了先鋒的作用。[4]

 

       然而,幾位學者揭露:“斯卡利傑通過他寫的《時間校正篇》(1583年)和《年代學寶典》(1606年),偽造出來‘古代世界編年史’。”[5]芝加哥大學教授拉赫(Donald F. Lach, 1917—2000)進一步指出:斯卡利傑按照中國編年史及其年代計算方法,[6]設計出的“聖經編年”和它的“子係統”,包括“古代”希臘、羅馬、埃及和巴比倫等。

 

       但最要緊的則是,“斯卡利傑編年史”(Scaligerian chronology)在時空上和內容上都屬於宗教神話的範疇(“創世紀”的展開),而與“人”的文明史基本上是無關的。正如意大利佛羅倫薩大學教授羅西(Paolo Rossi)所說:“《聖經》所敘述的‘無數年’情景,並沒有包括真實的曆史事件。”[7]而伏爾泰則批評所謂的“古埃及文明”乃胡編亂造,充滿了奇談怪論的神話。[8]

 

       再說,18世紀以前的西方文字主要是宗教性的——拉丁文和希臘文(源於亞美尼亞語),不能表達真實自然與現世知識。而西方的語言文字,無論是宗教的,還是世俗的,則僅在其攝取漢字“表意”(概念)之後,才能被用於書寫文明及文明史。這就是為何約翰遜博士(Samuel Johnson, 1709—1784)如是說:

 

       “將語言從宗教領域拯救出來,是近代科學的最高成就之一” [9];“漢字是藝術與科學的生動的符號係統”;“表意文字的演變是人類書麵語言的主軸”。[10]

 

       因此,嚴格來說,“斯卡利傑編年史”隻能算西方曆史學的前驅,而不是它的本身。後者則誕生於下個世紀發生的啟蒙運動——實現了從“神的社會”向“人的社會”的轉型。

 

從16世紀末到19世紀末,西方依靠中國實錄(古籍)——主要是從伏羲到夏朝這個階段——作為其“編年基準”,虛構了泛西方的“古典文明”(希臘、羅馬等)和“古老文明”(埃及、兩河等);整個過程一直是依照中國曆史,精準模仿,反複比對,層累搭建。當如此空中樓閣達到幹雲蔽日的時候,西方就把它的中國式的輔助架構與深層結構都清理或掩蓋了;與此同時,西方則學藝滅師、盜憎主人——肆無忌憚地貶低和汙蔑中華文明,包括通過裏應外合來腰斬中國曆史。

 

       概括起來,中國式的西方“世界曆史”的形成,經過了主要是針對中國的“否定之否定”的三階段:

 

“聖經普世曆史”〔抄襲和消融中國〕→

 

“啟蒙世界曆史”〔推崇和師從中國〕→

 

“通行世界曆史”〔貶低和汙蔑中國〕

 

在歐洲“世俗化、文明化”的過程中,中國曆史(編年史)起著關鍵作用。正如當時的傳教士安文思(Gabriel de Magalhães, 1609—1677)所感歎:“由於中國的真正古老,她的編年史具有如此的非凡意義;以致歐洲人“發現”它,堪比葡萄牙人和西班牙人的航海創舉。”[19] 

 

       可以說,中國曆史在近代歐洲創造了無與倫比的奇跡——產生或催生了西方文明與“文明史”。 

 

       “啟蒙世界曆史”乃根盤蒂結和影響深遠,以致“後啟蒙”的反動和基督教的“複辟”、以及兩者所點燃的西方中心論之熾熱,也都未能撼動它。例如,西方中心論代表人物黑格爾(1770-1831)一方麵叫囂“把中國排除在世界曆史之外”,一方麵又不得不承認:“世界曆史從東方到西方,……(它)必須從中華帝國說起;因為根據史書的記載,中國實在是最古老……。”[20]

 

       就連教會也口服心服,而坦承中國曆史使“聖經時空”相形見絀。例如1861年英國浸信會雜誌寫道:

 

       對於那些對遠古時代感興趣的人來說,對於那些喜歡了解洪水之後的最早的民族狀況的人來說,如果探索持續進步和發展的民族,那麽,沒有哪個領域會比中國更值得關注了。在他們的古代曆史記錄中,許多是他們的親身經曆的證據,……存在著豐富的史料可供調查。……中國最早時代的實錄,與“摩西故事”形成令人驚歎的對照。……古代中國把神秘傳奇拒於曆史之門外,他們不相信文字發明之前和係統實錄之外的傳說故事。我們(西方)熱衷於那被幻想所扭曲的“創世神話”和洪水故事。但在中國,……所有的可信的事實與神聖的篇章是和諧的。[21]

 

       然而,在其持續了100多年後(即19世紀後期),“啟蒙世界曆史”終於被西方中心論所發動的一連串“造史戰役”(“考古十字軍”)所攻陷。

 啟蒙運動也是曆史學的革命,它有兩個特點:

 

第一,終結“神”的敘事與敘傳。加拿大學者格力高利•布魯(Gregory Blue)指出:“伏爾泰將中國編年史作為裏程碑,以此給荒謬的‘聖經曆史’畫上句號。”[34]

第二,開啟“人”的曆史與曆程。巴塞羅那大學教授皮耶羅(À. L.Fuster Peiro)指出:“耶穌會士傳回的‘中國形象’激發了伏爾泰的思想,也掀起了席卷法國的‘中國熱’狂潮;從而形成一種強大話語,……認定遠東是最古老的文明與宗教的所在地,亦為人類藝術的搖籃。”[35]

       阿姆斯特丹自由大學教授格裏菲雲(Sander Griffioen)進一步說:

 

       在啟蒙運動全盛時期,歐洲人所寫的世界曆史的開端,不再是亞當與夏娃的天堂,而是“天下文明”的中國,並且這已成為一種長期趨勢。人類文明的搖籃被追溯到遠東。相比之下,由兩個人扮演的“創世紀”,展開於近東某地的猶太部落;如此荒誕不經的神話,被啟蒙時代的歐洲人棄之如敝屣。這一觀念上轉變的關鍵,莫過於伏爾泰所起的作用,包括他所著的《風俗論》(1756年)。伏爾泰直截了當地宣稱:中國曆史比猶太《聖經》“曆史”更古老、更文明!……他寫的世界曆史使得聖經神話變得微不足道。[36]

 

       伏爾泰在為《百科全書》(1757年)所寫的“曆史”詞條中,除了重申“中國是延續至今的最古老的民族”之外,還批評其他許多民族神話般的起源都是“荒謬”,以及古埃及和腓尼基的“編年史”都是“荒誕”。[37]

 。。。

把這段引文的最後一句說得更清楚些,即與“聖經編年”一樣,“古埃及”和巴比倫的編年史都是中國曆史“融入”的產物。亦即,福修斯說:“憑什麽來製作比亞伯拉罕早幾個世紀的古埃及各個朝代(編年)呢?最後還是靠中國,因為她的編年史最準確;如果我們遵循它,而將洪水置於摩西之前七、八個世紀,那麽,其他較小的問題則都可以迎刃而解了!”[51]

 

“文藝複興”是在19世紀中後期被偽造的,通過它,不僅建立了“古今西方”的連接,而且還達成西方宗教與世俗的妥協,從而降低中國式和反神權的啟蒙運動的曆史意義。

 

 克羅齊名言“一切曆史都是當代史”,這恰恰是西方版世界曆史的特征。大衛·休謨質疑和厭惡“古典西方”,因為對照“古希臘”和“古羅馬”與現代英國和法國,在本質上沒有什麽不一樣。而薩米爾·阿明則一針見血地指出,西方是按照其本身的模樣或“現代性”,偽造出“古典希臘”。這類似於倫敦大學教授弗雷澤(Hilary Fraser)所說:“曆史學家們經常批評,(意大利)文藝複興是19世紀的虛構;它是維多利亞時代的歐洲作家、藝術家和曆史學家,按照自己的想象,塑造出來的。”[57]

 

       美國西切斯特大學教授馬洛特(Curry Malott)批評:“西方中心論的曆史觀對‘古埃及’進行浪漫化的虛構,一如把‘古希臘’打造成一個完美的民主烏托邦。”[58]

 

       綜上所述,我們認為,西方“世界曆史”是一種中國曆史的“現代高仿版”——現代西方人依靠中國曆史編織的“托古神話”。正如美國密歇根大學教授大衛·波特(David Porter)所說:“‘中國代表著歐洲文明的另一半’意味著:中華文明既是現代西方的理想境界,又是它的懷舊境界。”[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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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格裏曆”中存在太多的“巧合”。隨便一想,就有五個“巧合”。

1.自古以來,中國曆法從來就是以冬至日來計算確定歲首。現行公曆的起始日正是公元前1年歲末的冬至日。

 

      2.公元前1年的冬至日,按照中國最傳統而通行的平氣法則是12月25日。現行公曆恰恰是以平氣法12月25日冬至日作為曆法計算的起始日(請注意:所謂的公元元年是中國的漢朝平帝元始元年)。

 

      3.自古以來,中國人從來就高度重視冬至日,以其為重要節日。至今,每到冬至日,中國還有北方吃水餃、南方吃湯圓的習俗。

 

      4.真是無巧不成書,偏偏就在這一天,耶誕出生了。

 

      5.偏偏這個冬至日的7天之後,是公元元年的起始日1月1日。

 

      一個不可能,外加五個巧合,必然內幕多多。

顯然,俄曆、格裏曆,都隻是抄襲了中國傳統的“陰陽合曆”的表皮,由於學藝不精,無法搞出準確的陰陽合曆,隻好草草地將一年分為12個月了事。(欲知詳情,請點擊參閱《論現行西方史中的時間偽史:公元1600年前歐洲無曆法》)

 

      第二,俄曆、格裏曆,都與中國傳統一致,講究春夏秋冬。請問,俄羅斯、意大利有顯著的一年四季的氣候嗎?既然沒有,卻又大談春夏秋冬,隻能是從中國抄過去的。如此不顧本地氣候實際的“曆法”,是典型的囫圇吞棗的現象。

 

      第三,俄曆、格裏曆,都與中國傳統一致,以冬至日為歲首,而且都是中國最傳統的冬至日。此外,他們為什麽不以夏至日、春分日、秋分日為歲首?俄羅斯冬天寒冷無比,晝短夜長,終日陰雲密布,十分不利於冬至日的觀測;而夏天正好相反,最利於夏至日觀測。羅馬也是大同小異,六七月份雨水最少,最利於夏至日觀測。

 

對天文曆算稍有了解的人都知道,沒有持續穩定的三五百年的天文觀測數據和理論積累進步,是不可能誕生曆法的。由於天文觀測時間短暫,無論是理論還是觀測數據隻能抄襲中國的東西,說好聽一點便是:隻能全麵學習借鑒耶穌會士從中國弄回來的東西。換句話說,所謂的“格裏曆”隻能且必然是全麵抄襲自中國曆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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