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懷疑過馮墟家吃過糠,更沒有懷疑過他家受過苦。我家離馮墟家直線距離也就一百多公裏,七十年代湖北農民的苦,以及糠是什麽,我可能比你更清楚。
我“暴跳如雷”是你的想象,你沒看清我質疑的是什麽就跳出來指責,這都是很不嚴謹的表現,也不是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