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線型思維就是這樣的,無論如何要找個終極,找個絕對客觀。本體論不行,換成語言哲學,這個毛病還是改不了,目標也實現不了。
線型思維之下,哲學家們的思考就象線上的一個點,注定遊蕩。因為不知道思維是個啥東西,迷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