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九歲之差的張愛玲與賴雅,走到一起,八十二的楊振林和二十八的翁帆的秀恩愛,公私分明般的。
鈴蘭聽風發表思想了,“魯迅在 1918 年 4 月的《狂人日記》中, 一聲呐喊: 從來如此, 便對麽?”雖是引用,可幾人引用?
“莫非姚先生對商鞅之道韓非之術構築起來2千多年沒有變過的秦製充滿著期待?”倒是自己寫的話,可哪兒見不到,聽不到?
黎明前的黑暗前,想聽到閣下你打開窗戶看到的感到的諸如“黑燈瞎火的,站著看啥”。
一千萬的房子不隻一幢的他,掏出翻蓋手機,圓頭園腦的,躺在他掌中。“我喜歡用它。”一下看到了他在“向前向前”中,找到了自己的那一步。
自小學四年級至高中,滿耳的“偉大領袖教導我們說”和在跨進家門聽到祖母總說的“飯在鍋裏悶著”,這反差的美感,怎麽“反思”文革是場浩劫,也不褪色一點點。
曆朝變更後,不久就該幹嘛幹嘛去了。文言,嘈嘈的也有。大部分都挺安靜的。就是走“文章秀”的王勃寫“滕王閣序”,也是大夥一片安靜地圍著等這小鮮肉,寫出一句,齊讚,但也該是樹拇指,咬耳朵。自從“百年未遇之大變局”後,吵了兩百年。白話文好是好,就是太嘈嘈。話趕話。啥子進步後退?還我個靜一靜。
“走,看電影去”;“走,開會去”,高考了,出國了,改革開放了,“又回潮了”….. 日子過得像趕集。張愛玲聽到門外慶祝抗戰勝利的鞭炮,一翻身向裏,睡了。—— 不啻洪荒一醒!
失去的得到的愛,扒拉扒拉,盡由己出的幾點幾滴?“我的陰道我做主”不也成了共識?!
為人父有道“記住你,不因為你深刻,有思想,而是因為你獨特”。就想到,“獨特”不要也成了統一的度量衡。
自己做了“革命的奴隸”,正是因為響應了時代最強音“堅持獨立思考”。我媽在我曬得最黒時說“順子是個白子”。這話讓我頓住,也立住。後來再曬也不怕,我是白子。
寫毛筆字,其實就是在找那幾根遂意的尖尖上幾根毛幽會,寫出自己的可心。情至斯境,書法,書法家,都是勞什子。
“去眾樂樂,別獨悶悶”。屈大夫不聽。端午節高端,一潑米,去喂那個私。
“守著窗兒,獨自怎生得黑?”這黑不與共,怎麽抄,筆下的墨都不及其黯。
二十九歲之差的張愛玲與賴雅,走到一起,和八十二的楊振林二十八的翁帆的秀恩愛,公私分明般的。
古代,近代,現代,當代,代你說,代你想,代你恨愛…..
翻牆違法,好幾個群被“限製登錄”,網上演講的帖子銳減…. 覺得一下靜了不少。蠻喜歡的。靜下心來,去說點讀點幹點自己可心的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