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紅樓夢>,我有時會聯想到巨幅畫卷“清明上河圖”:同樣是氣勢恢弘,寥廓廣遠。同樣是畫盡百樣人物,描活世俗風情。隻是通過生動文字所營造的形象無疑比圖畫更加鮮活空靈,更能激發人的想象,又因每個人的體驗感悟不同,而在心中築構出自己的紅樓夢。
讀<百年孤獨>,我會想起<荷馬史詩>:充滿幻想和神話色彩,悲涼的詩意蘊含於娓娓動人的敘事風格之中,使人不由自主地陷入亦幻亦真的魔境。同時在腦海中浮現出一個體態龍鍾的老人,他無牙的嘴巴深深凹陷,四周布滿皺紋。從那黑洞一樣的口中吐出的故事,既悲傷又神奇。有時又好像看見了那個盲眼的遊吟詩人荷馬,他柱著拐杖慢慢地走來,一邊蒼涼地吟唱,歌聲飄得又遠又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