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晚上老張喝了點兒小酒,有些朦朧,就早早上床了。還在想喝酒時聊的一個趣事,可記不清是什麽事兒。正著急,忽見一個胖老頭走過來,看見他就問“為啥子歌頌我的那些高歌你都不唱寥?”。胖老頭一直在走,麵目不清,可那個湖南口音老張還記得,哎呦,不是那誰嗎?!
“好聽的歌太多了,不知唱哪個好,還是您的粉,不唱不是不喜愛,盛極而衰啊”。
“亂薑”。“騙哪一鍋呀?”
“真的,真的。” “要不然,您點一個種類,立馬就給您唱出來。”
“咬得,咬得。” “總類?最近有啥子時事嗎?”
“這個嗎,最大的是校園過招,學生在校園裏鬧事兒,警察進去了……”
“又斯那個燈小平?” “高地是啥子鬼嗎,北大的斯我早就頂寥,他還敢派精擦去?怎壓學僧? 我有個罪合適的歌,等會兒給你電報過來。”
“不是北大,是香港……”
還沒說完,胖老頭已然飄然而下……
一著急,老張從夢裏醒了過來。湖南胖老頭,哈哈,哈哈哈。又睡了過去。
第二天,周六。老張起床,記起昨晚的夢,“哼,還有曆史記號,電報?” “哈哈哈哈。”
回頭給朋友們侃大山時講一個。
回頭的時候再說回頭,先按計劃收拾下書房。幾落舊打印紙早該處理了。
一篇篇過下目,基本上都得扔。忽然,一張單印紙映入眼簾:
老張下意識的抬頭看了下房頂,汗一下子就冒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