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一生中,如果事隔三十年,曆史重蹈一次覆轍,我想很多人心裏過不去這個坎。
我們這幾代人,多少都有民族共同的傷痕記憶。出國後大都疲於奔命,並沒有從醫學的角度好好療傷,有的人寄情宗教,山水,書寫敘述,都是個人不自覺的修複方法。
香港事件或許勾起了舊傷,讓人觸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