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早期教育在知識上是強些,但看她在美做交換生時給母校的信件,就可知缺失所在。
來源:
看客2010
於
2015-05-26 14:3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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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缺失在她來美後,逐步得到改善,但在字裏行間,仍可見其影響。許多東西是需要歲月的沉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