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學建立在邏輯上,邏輯建立在概念上,概念建立在語言上。用邏輯來詮釋世界觀,隻能是二元對立。為什麽呢?因為語言概念的基本功能是相互
為什麽呢?因為語言概念的基本功能是相互REFERENCING。
沒有“上”,“下”就失去意義。沒有“生”,“死”就很荒唐。二元對立的本質就是對立概念的相互REFERENCING。沒有如此的二元對立,人們無法描述事物。所以,如果世界觀有二元對立,那一定來自邏輯和語言。科學就是在邏輯和語言的基礎上。薛定諤將量子不確定性轉換成為無法自洽的貓論,這種“不死不活” 或者“又死又活”貓的存在直接指向受二元束縛的科學局限。而真正能擺脫二元對立的,正是中華文明中的“心”學。如果能真正領悟儒釋道的真諦,那才能有心智的覺醒。沒有對“道”的實踐與體驗而妄論“道”,就像在空談一個自身不懂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