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麵是作為具有高度思想的知識精英被一幫無知的瘋狂的紅衛兵汙辱,另外一重則是對自己文革前種種緊跟黨走,打擊其它同行們的思想行為的徹底否定,第一重是大家都有的,第二重則是他自己所獨有的,第二重給他的打擊或許應該更加沉重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