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可能成為傳道人,那也是五年計劃。我連神學院的申請都還沒考慮呢,而這申請之前可能還有受洗,受洗前還有決誌,決誌前還有認罪。其實,我對人性的理解與那認罪幾乎要重合了,隻是很不情願去蹈那個教條,從而將人性的解析窄化了,僵硬化了。從而怠慢了上帝所施行的天道。因為我信上帝,所以我不能蹈那些教條;因為我信耶穌,所以我不能入基督教。 但是,廣義上說,我在五年之前就將自己交付給上帝使用了,使得我自童年就開始的掙紮得以釋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