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張靈甫說句公道話:是條漢子,但跟錯了人。
國家危難的時候,漢子很多。
有人喜歡張愛齡的作品,我不大喜歡她的作品,但我有點喜歡她這個人。
因為我喜歡她這個人,所以常常為她遺憾,正如現在有人為張靈甫遺憾一樣。
張愛齡是一個很有品位的女人,女人味道很足。可惜的是她走錯了地方,到了南京。如果她要是到了延安和重慶,那就一定能夠如魚得水了。
因為延安和重慶,都是漢子們聚集的地方,那裏漢子多了去了。
張靈甫便是這些漢子中的一分子。當然了,他也隻是一分子。因為他比別人也強不了多少,也弱不了多少。
可惜的是,他有一個致命的一步,和張愛齡,走錯了地方。
如果他在孟良崮上揭杆起義,就修成正果了。最後替蔣介石殉葬,和明朝的那些賓妃就一個檔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