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大院胡同,還是山溝野嶺,同沐一片日頭,同戴一水月光,人生道理相同,在文章層次上,隻有解與不解的境界分別,不存在地理差異。隻看到人家肩上的金星,不知道這金星後麵蘊涵的閱曆,到底殺了多少人,到底救了多少人,到底荼炭了多少土地,到底光複了多少河山。一沙即可知世界,何必挾泰山超北海示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