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銀河與白玫瑰,兩個人不是一回事兒。 人既具有自然性,也具有社會性。 李銀河是撇開社會性不談,專門研究人的自然屬性。 文學不僅僅是關於文字的學問,終究是關於人的學問。人文的觀點最後直指的,還是人心。因此它跟哲學又密不可分。 李銀河超越時代的觀點,就在於她超越了社會對人的約束,在顯微狀態下看人的行為、思維、與對本性的認識。 這種研究不僅僅是思辯的過程,更加是個人體驗歸結上升到理論的過程,甚至拋棄一切成型的理論最終達到大徹大悟的過程。沒有這個過程,人對於自身的疑惑就無法解除。 當今社會確實給了李銀河施展的機會。王曉波可惜沒有趕上。 李所爭取的,無非是人對於自身及社會、乃至宇宙的認識的權利。 白玫瑰也很可敬。 她和我們中千千萬萬的人一樣,從小就對我們所居住的環境和社會有了直接的認識。從經驗出發,她積累了關於在這個社會生存所必須具備的道德底線,行為規範,因果相襲的知識,如果讓她繼續發揮,也許還能說出自身修養乃至治國平天下的係統理論。 要我看(俺是很少看洋書的),白玫瑰與李銀河之理論,倒跟過去的孔夫子跟老子的理論好有一比,一個是研究現實的,一個是研究人性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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