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除夕是枚被雨水濕透的爆竹 那它就不能洞穿新春之門,我是說新春 就不會遭受入侵 她的眸會依然是秋池,膚會是冬雪,唇會是夏果 不會有鶯歌燕語,不會有辭藻 讓她花粉過敏 而淚流,而渾身瘙癢,而儀態盡失,而 淪為告密的使女 那麽
新春便會是一位女神 在三界之上,在我靈體之外 默觀一場起義 在冬天謀劃,在夏天舉事,在秋天 沙沉折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