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譯蘇格蘭詩人約翰·戴維森《歌唱》一詩】

【譯蘇格蘭詩人約翰·戴維森《歌唱》一詩】
圖:約翰·戴維森的故居
Song
The boat is chafing at our long delay,
And we must leave too soon
The spicy sea-pinks and the inborne spray,
The tawny sands, the moon.
《歌唱》
我們長久拖延讓船倍感焦慮,
我們必須盡快駕船離去
濺起浪花的滿載香料遠航的尖尾船,
黃褐色的沙灘,皎潔的月光。
我們必須盡快駕船離去
濺起浪花的滿載香料遠航的尖尾船,
黃褐色的沙灘,皎潔的月光。
Keep us, O Thetis, in our western flight!
Watch from thy pearly throne
Our vessel, plunging deeper into night
To reach a land unknown.
啊! 忒提斯,保佑我們不停地朝西方飛行!
坐在你珍珠鑲嵌寶座上觀看
我們的船深深地沉浸在夜色中
抵達了一片陌生的土地。
坐在你珍珠鑲嵌寶座上觀看
我們的船深深地沉浸在夜色中
抵達了一片陌生的土地。
作者介紹(1857-1909)(continued)
1900年之後戴維森的作品遭受到挫敗。正如他的傳記作者R.M. 溫利所說的那樣,“宇宙起源的激情壓倒了他,藝術家在痛苦的預言家麵前顯得相形見絀。”憂鬱發展為悲觀,悲觀再進一步發展到自我迫害。他將另一個不適應社會環境的靈魂並頗感痛苦的詹姆斯•湯姆森等同於他自己,他成為了一個偏執狂,他將自己錯失在奇怪的激情, 稀奇古怪的事務,過度強調極端,神經過敏的虛浮的言辭之中.他後來的作品不僅是神經質的,而且是聳人聽聞“的。”沾染有半尼采,半加爾文主義哲學的歇斯底裏症,如溫利所說的那樣,他扭曲的“曆史英雄”觀念(其中他似乎覺得自己是一位戰敗的烈士)“很像是其他新浪漫主義'--------從尼采的精益求精到鄧南遮的劣質下等“的理學觀念。
但這隻是在他的最後階段戴維森才從歌唱轉變成歇斯底裏的尖叫。他的龐大的,畸形的三部曲遭遺忘了,他誇張的色彩已經淡化了,民謠和一些歌詞依然存在。如果他的作品不具有永恒性,它們就不會持續地生存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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