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翁一生,偏好律絕,但驚人者寥寥。倒是那些信手拈來的敘事長詩,鶴立千年。多半耽於格律,失了天真。沈園數題,未有及《釵頭鳳》者,不足怪。然事無絕對,“城上”兩闕,又為上乘。 “一懷愁緒”,非“一杯愁緒” “行作稽山士”,非“稽山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