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是絕對讚同五四運動及此後一係列新浪潮的，我祖父母外祖父母四個舊式門閥大家庭往事，自幼聽他們講古，都有好多爛賬，

爬灰、捧戲子，包養女學生，妻妾鬥法、妯娌鬥法、兄弟鬩牆等是常態，鴉片與肺結核也是常態，甚至還有人玩得太嗨變了爛鼻子的麻風梅毒的、、、、

佛家講，紅塵最難得的是清福，就是講這種門閥宅門的富貴下的齷齪與不安寧的。舊家庭有軍閥、財閥兩大類型，我聽下來好像軍閥家庭的門風還略勝一籌，比財閥好。真的。軍人還是有點當年中國國民性最稀缺的紀律與自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