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對啊,我怎麽就給忘了呢,上個月我還講過一點布拉格的新藝術運動
我們這有個朋友家聚會的周末藝術沙龍,不談政治,都是業餘愛好者,聊聊西方藝術,在哈佛,上個月我在沙龍裏講了一期新藝術運動,提到過穆夏的博物館還有市政廳,布拉格穆夏博物館在火車站附近,那裏的收藏多數還是來自網球王倫德爾的。不過當時我注意的是繪畫,布拉格的新藝術建築沒怎麽去看過。
後來我答應給世界博覽雜誌寫兩篇城市的新藝術建築,一篇盧布爾雅那,一篇裏加。盧布爾雅那那篇已經交稿了,裏加那篇還沒動筆。
穆夏的《斯拉夫史詩》二十幅太大了,我去年夏天專門跑Molavsky Krumlov去看了,回來再查這些畫的典故。在沙龍裏提了一點,因為當時要說繪畫,建築,裝飾藝術,好幾個國家,沒時間細說。現在想想,其實我可以專門為這一套《斯拉夫史詩》寫篇文章,我懂歐洲史,這個角度寫繪畫應該是我的擅長。這麽寫一個,不管是線下沙龍朋友聚會,還是給雜誌,貼在網上,應該都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