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憶的河流
母親對於德舍的好感主要來自兩個方麵,一是因為他的職業領域跟我父親是一樣的;另外一個原因是因為我跟她提過德舍的為人不錯。母親對於我當時所陷入的困境顯得特別的擔憂,也曾有一次她跟德舍在電話裏提起了一些我不願意讓德舍知道的事情。我回來知道後很火。其實,德舍消息很靈通,似乎從一開始便已經知道我的情況並不樂觀,雖然我從來不曾真正的提過自己的什麽。
後來,母親問我德舍的情況,我告訴她德舍is in Trouble,那你有什麽打算嗎?母親為人很開通,她希望聽我說說我的未來計劃將是如何。我很坦誠的告訴母親,我很想留在德舍身邊並助他一臂之力,當時的我很想很想盡全力去幫他,因為我是如此的在意。母親很是支持我的決定,並且給了我很大的鼓勵。
在那段時間裏,德舍是那樣嚴密的把自己層層的包裹,直到我一層一層的慢慢把他外殼掰開,看到一個真正的他。也許正是因為我給予他足夠的安全感,我是唯一那個能真正走進德舍內心的人。
直到今天我仿佛仍然能聽到德舍在對我細語:“杜杜,你就是我的Psych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