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誰誰,怎樣!
光陰四濺,睡月如梭。一個猝不及防,我就成了江湖上流傳的“剩女”了。再一個猝不及防,那些唧唧歪歪的剩女們都好像很嫌棄似地對我就不屑一顧了。
切,不屑就不屑,好像我給她們的稱呼前麵又多添了一個“剩”似地。我還不稀罕呢。大不了我不當剩女當“聖母”唄,有什麽了不起的呢,真是的。
我就想不明白了,我怎麽就是“剩”了?我不就是沒準備好跟別人分享我的天、我的地、我的江湖四海嘛。
再說了,我不願意跟人平分我的江山也不能全都怪我呀,看看每天的新聞、緋聞和傳聞,誰還會傻瓜一樣的相信婚姻哪。婚姻是什麽呢?婚姻又算什麽呢?當初你想要的那個人、和當初想要你的那個人,最後還不都一樣不明不白的變成了別人的誰的誰了嘛。
每次一想到要談婚論嫁,我就有天崩地裂、頃刻淪陷的錯覺。我就會不由自主的想起張愛玲的小說“紅玫瑰與白玫瑰”中的那段話:“也許每一個男人全都有過這樣的兩個女人,至少兩個,娶了紅玫瑰,久而久之,紅的變成了牆上的一抹蚊血,白的還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的一粒飯粒子,紅的卻是心口上的一顆朱砂痣”
這段話越看越刺眼、越想越寒心。
做“床前明月光”吧,美嗎?一點都不覺得,想想你每晚都要在漆黑黑的夜裏幽幽的出現,然後深情款款的趴在人家的窗戶上對著人家的雙人床放著冷冷的青光,滲不滲呀?我又不是那個名妖小翠。下輩子吧,小輩子做鬼的時候再不放過那個愛卻又不肯娶我的人吧。這輩子還不如做人家衣服上的飯粒子呢,至少是代表著衣食無憂吧。可話又說回來了,多討厭呀,誰見誰都想給你除掉。
要麽做他“心口上的朱砂痣”?不行、不行,不用想都覺得惡心。從小到大,就看不下去那些身有“大痣”的人,我也有,但隻是些很低調的、很不張揚的小痣,像迎風吹過來的一些細沙,不仔細的話,是絕對看不到的。再說了,就算是那些價值連城、完美剔透的和田玉,不也照樣會有些許的瑕疵嘛。可朱砂痣。。。我的天,我沒見過,笨想一下,也該是很大很鮮紅的吧?那我,我還是寧願做牆上的那一抹蚊子血。
可再細想想,我幹嘛非要二選其一的委屈自己呢?我就不能不選嗎?我就不能為所欲為的做做“其他”嗎?我就安心做當我的聖母又怎麽了?至少不討厭、不嚇人,更不惡心人呀,對吧?
所以,我從今天起,我聲明,我要堂堂正正的做我的聖母,並正式改名叫“瑪利亞”,聖母瑪利亞,哈哈哈,多好呀,愛誰誰吧,我才不管了呢。
有想參拜我的沒有?參拜的時候,別忘了給我帶點貢果吃啊,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