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為了找工作才剪了,沒想到工作穩定了,又留起來了,不知道都以為他是學藝術的,在舊金山,他老被男的摸。他小時候老被我們大院高年級的男生扒褲子,我成天為他打假,好多男孩都怕我,我經常把他們鼻子打流血,都是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