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緊張、高壓,血液供應不均勻,會把邏輯研究死。研究科學邏輯需要逍遙學派。(題外話:別被人賣了,還幫人數錢)
亞裏斯多德形成逍遙學派,建立關於自然語言的哲學邏輯和生物分類法。
可能後來太靠近政治中心使他承受緊張、高壓,而對希臘文化很偏執。他的學生亞曆山大則是力量和優雅的代表,厚愛波斯文化。再後來的羅馬帝國形成不同的地緣圈,在東方遠不如亞曆山大成功,也無法征服主要的日爾曼地區。
兩千多年後,達爾文坐大帆船周遊世界、研究物種競爭,提出演化論。達爾文後期並不讚同社會達爾文主義的觀點,自然選擇不等於弱肉強食。事實上,細菌適應力比人類強,但人類不會向細菌演化。需要新的參照係和邏輯研究智力的進化和退化。文明進步也是對社會達爾文主義的否定。
“諸神”徹底消失,其實是洛陽、長安、羅馬相繼陷落後的大亂世,也許隻有上帝才能拯救。而我不跨越科學和宗教的邊界,僅嚐試新邏輯、新科學能否帶來新的文明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