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是在知青期間,回北京生的我。
他們最好的大概十幾家左右的同學朋友
孩子基本都是這個歲數,沒有特別小的
回京以後,這些家庭常常聚會
所以我對他們的故事非常非常熟悉,他們的孩子也是我發小
可惜的是,這些家庭裏麵,現在沒幾個老頭了
都剩下老太太多了
那段艱苦的歲月
還是給他們造成了難以愈合的創傷
回京以後,經濟也非常困難
待業青年不少時間
後來才慢慢好轉
基本都喝酒,而且很厲害
那個知青地方留下的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