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她»來了
帶來了花和巧克力
神秘漂亮迷人的臉蛋
拉近,是一幅模糊的水彩印象
移遠,是一張清晰的鉛筆素描
踩著湖水,伴著轟鳴
«她»,走了
留下的花叢無奈地枯萎著
花瓣中,滋養出成群出沒的蟻族隊伍
«你»,膽顫心驚
這會是碾壓«他»的遊行大軍嗎?
發僵的手指
蘇醒在鳥驚心的清晨
強大的蟻族
不屈不饒地從水底爬上來
咬噬脆微的神經
«你»,不能再去設想是誰的遊行
急恐中設立甜蜜的機關
蟻族王國消亡於屠殺的陷阱
«你»,真切的知道
這與«他»和與«她»絕無關聯
這是從一串串夢魘
衍生的無俚環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