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清絕的簫聲裏,加一勺鹽 佐一壺酒,複經夜風一拌,便可炊成 夢香。而你,總在深徑的,邊緣 清減,身後流雲,欲斷。反正 驚醒,不是因為有雨傾城,而是配合月光 輾轉、垂簾,卻偏惹得群山指點 盛怒之下,退潮了事!而我,被 充作,誤國的君王,流徙於 炊煙、午後,斜陽之間。而今 描眉的手,用來彈琴、洗碗,切瘦金體的絲瓜 倘若茶餘飯後,又念及秋水一笑 ——憶苦,思甜 便點支雪茄,聊作,烽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