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笑鳥 像某些莫名的失落
時時來造訪
在澳洲生活多年
聞到的還是異國風味
一直懷念小時在稻田裏赤腳
踩著稻茬時的疼痛
我告訴自己要像魚一樣
遊走他鄉 但一直走不出一條雨巷
其實我已走得比太陽更遠
無法理清心緒 便用手梳理雨絲在房間裏安放一個田園
每當我懷揣村莊入睡
就能夢見自己 做夢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