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我難以界定自己把鄧安達塑造成正麵人物還是反派。其實人性裏就有各種複雜成分吧。那種隻有自己知道的,包括閃念即過的渴求、衝動、希冀......才是最真實的自己。很多時候,沒有對錯。對錯的界定,是理性對自我約束的結果。
真的不知道,有沒有人從出生到死亡,都沒有一次"邪惡"的閃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