評天涯月如霜《長江東流去》(上卷)
明月剁一刀
花了一周的時間讀完了天涯月如霜寫的《長江東流去》(上卷);讀後沉思;不獨那段在之江大學的日子我與主人公龔一澄共有,風花雪月、桂酒椒漿一並在杭州咀嚼,而且,當他從合肥考上之大,經過幾年艱苦卓絕的留學考試生活之後,來到美國,來到德州,本以為開始了美好的留學生涯時,卻經曆了那麽多的事件,那麽多的磨難;真是令人唏噓不已。正如作者寫道:“一路走來,卻似篳路藍縷。校外找餐館打工,油鍋打雜端盤子,偶爾還露宿街頭;校園裏的日子也不平靜,剛有起色,又不慎卷入了意外的漩渦,陷入了一場陰謀,……”人生不易,走過的道路就是一座豐碑,這無論西東,有人的地方總有期望、痛苦、憂傷、快樂、被玩弄的憤怒、無奈、痛哭以至絕望…,這樣的經曆,才使得這位電子工程係的高才生在諾爾曼教授的幫助下,逃脫韋敏莉教授的魔掌,最終走入北方州大的博士課堂;作者筆下的龔一澄就是在自序中寫到的“加州紅杉”,“ 每到秋天,一棵棵上千年的紅杉上都掛滿了累累的鬆果,隻有等到了一場熊熊的森林大火,把果實的外殼燒到了迸裂綻開,被緊緊地包裹在果實中的鬆子,才有機會落實到土壤裏,若是恰巧適逢一定的溫度和濕度,就會開始生根發芽,又在挨過了風雨雷電的千磨萬擊後,方能成為一棵頂天立地的大樹。”他就是那棵令人慨歎的千錘百煉的大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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