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不斷地聽到北美的不少華人民主黨支持者為民主黨迅速轉變為一個社會主義性質的政黨而申辯,稱民主黨要走的道路是北歐的福利社會主義道路,而不是中共和前蘇聯走的暴力革命的社會主義道路。似乎福利社會主義就是合理的。
這些人故意忽視了這兩種形式的社會主義都是源於馬克思主義,都是以消滅資本主義為目的,以建立 “均貧富” 的烏托邦 “平等社會” 為欺騙口號的。
美國的左派認識到,美國有著深厚的基督教信仰根基,240多年的資本主義建設已經形成了強大的中產階級階層,不像當年的沙皇俄國和中國那樣存在大量的貧困人口,不具備暴力革命的社會條件。他們接受了法蘭克福學派的新馬克思主義,或稱文化馬克思主義。他們采取的手段不是用暴力推翻美國的社會製度,而是從文化上摧毀美國的建國根基和一切社會倫理和法律製度,從而將美國變成一個極權統治的社會主義國家,與中蘇兩國是殊途同歸。
北歐的福利社會主義是建立在資本主義經濟高度發達的基礎之上的,當社會主義的平均主義開始泛濫,人們開始普遍不思進取、依賴福利時,這樣的福利社會主義就同樣注定無法持續下去。
在摧毀美國的行動上,美國左派已經在美國掀起了一場 “文化大革命” —— 用 “批判性種族理論” 將美國的種族問題變為 “受壓迫民族” 與 “白人種族主義者” 的階級鬥爭;用 LGBTQ 議程摧毀並替代美國的基督教信仰;用 “多元化-均等-包容性” 為最高原則全麵毒化美國的各個重要的經濟實體和學校 —— 美國賴以生存的信仰基礎、經濟發展動力、社會穩定機製已經幾乎被摧殘殆盡!
人類社會100年來的曆史已經證明:社會主義、共產主義是一條死路,是與基督教信仰相敵對的世界觀和方法論,不管通過什麽方式去實現它,都將給給人類帶來巨大災難。在美國麵臨生死抉擇的時刻,我們絕不能上左翼分子們的當,必須堅決地遏製民主黨的罪惡圖謀。
作為一個在圖書館裏誕生的令人討厭的學者的意識形態,馬克思主義從不回避對世界的征服。馬克思和恩格斯等最早的倡導者都致力於在所有國家煽動革命。而列寧,一個實踐者和國際主義者,相信除了革命和戰爭,打敗資本主義的方法是通過宣傳。
為此,美國的左派參與了一場文化戰爭 —— 一場摧毀西方文明的 “全社會” 革命。批判性理論、“覺醒” 主義、“多元化-均等-包容性”(DEI)和關於性別流動性的觀點 —— 這些都是對現實的扭曲,它們被用來改變我們的價值觀、信仰、態度和偏好體係。左派人士認為,這樣做會導致現有的社會結構崩潰。他們認為,這樣一來,無政府的社會主義將得以從一個沒有秩序和價值觀的社會的混亂中脫穎而出。
以下十種是左派經常使用的影響技巧。這份清單絕不是詳盡無遺的,也不是沒有一定程度的重疊。有些方法是古老的,有些方法是馬克思主義者所特有的。意識到這一點有助於挫敗左派的險惡用心。
語言操縱:喬治·奧威爾(George Orwell)在他的文章《政治與英語》(Politics and the English language)以及小說《1984》中描述了共產主義獨裁政權是如何利用語言操縱人們的感知來控製人們的。
這樣的例子在今天的美國比比皆是。墮胎的支持者被描述為 “支持選擇”,為對生命的扼殺而進行消毒。非法越境者被稱為 “無證移民”,這意味著他們沒有犯罪意圖。新的人稱代詞、諸如 “出生時的性別” 這樣可笑的概念,以及諸如 “性別肯定護理” 這樣危險的委婉語,在假裝維護人類尊嚴的同時破壞了現實。
方便的標簽也被用來對付那些質疑左派的人。“仇恨言論”、“白人至上主義者”、“右翼極端分子”、“伊斯蘭恐懼症” 以及類似的術語被隨意地用來譴責並取消持懷疑觀點的人。
改寫曆史:馬克思寫道:“第一個戰場是改寫曆史。拿走一個民族的遺產,他們就很容易被說服。” 這是一個令人不寒而栗的真實觀察,這也解釋了為什麽左派如此強調展示曆史,以便塑造對他們有利的公眾輿論。
左派希望美國人相信,這個偉大的國家和它的傳統是由兩大邪惡 —— 種族主義和奴隸製 —— 所定義的。這就是為什麽他們宣稱美國是在1619年第一批奴隸到達美國的時候建立的,而不是在1776年簽署《獨立宣言》的時候建立的。拜登政府支持這種褻瀆,目的是通過誘導內疚和自我厭惡來摧毀傳統上樂觀、向前看的文化。
心理操縱:這種心理策略利用認知失調來播下懷疑和內疚的種子,讓人們質疑自己的記憶、感知、判斷和現實。幾個月前,當拜登總統*多次被形容為 “敏銳如釘子”、“出類拔萃” 時,那些懷疑他適合擔任總統的人難免會覺得自己對他的評價過於殘酷、武斷。然而,在6月的總統辯論中,他的癡呆症卻變得顯而易見了。
心裏操縱還被用來掩蓋亨特·拜登的真相,以及在他的筆記本電腦上發現的腐敗證據。整個事件被描述為 “俄羅斯的虛假情報”。
DARVO(否認、攻擊、稱受害者為施暴者的罪犯):這是典型的文化馬克思主義者的技術。當家長們反對在學校開設變裝皇後故事課時時,左派人士回應說變裝皇後時間隻會讓孩子們 “參與” 有意義的活動(否認)。他們形容抗議者是仇恨(攻擊)LGBTQ 的偏執狂。他們還聲稱,對變性人的恐懼讓他們感到威脅,這種恐懼可能會演變成暴力(顛倒了受害者和冒犯者的關係)。同樣,反對學校圖書館色情內容的家長被指責為審查製度和 LGBTQ 恐懼症。
身份政治:這涉及基於種族、民族、性別或性別認同來要求權力或權利,通常伴隨著受害者身份的大聲宣揚。功績、努力、創新、勇氣、個人主義 —— 這些改變生活和文化的美德 —— 被否定為不受歡迎的資產階級、“白人” 或資本主義特征。交叉性,被認為是身份認同的表親,已經侵入了對公立和私立機構、求職者、學習成績等的評估過程。基於一個人可能因為他或她的身份或經曆的任何方麵而被邊緣化或受害的概念,交叉性要求通過放寬的標準來補償。
身份政治也被用來脅迫他人已得到支持。在上次選舉中,川普的黑人支持者們被告知,如果他們不投票給拜登,他們 “就不是黑人”。
虛假信息和混淆視聽:這可能表現為赤裸裸的製度性謊言,這是前蘇聯的一種常態。在針對川普的未遂刺殺事件發生後,在計劃、溝通、人員配置和偵察等方麵的失誤都被謊言所掩蓋。特勤局局長金伯利·切特爾(Kimberly Cheatle)聲稱,槍手使用的建築沒有安全設施,因為它有一個危險的 “傾斜屋頂”,但槍手可以爬上屋頂並反複射擊。目擊者看到了槍手,並要求執法人員采取行動,但特工後來聲稱他們無法及時消除威脅。
壓迫者對被壓迫者:這種技巧被用來通過誘導對所謂的特權地位的負罪感來尋求報複。它通常被用來反對白人和西方資本主義國家,但並不局限於這些國家,正如針對以色列的宣傳所顯示的那樣。猶太民族被詆毀為種族滅絕的 “壓迫者”,在加沙無差別地濫殺無辜 —— 卻閉口不談伊斯蘭恐怖組織哈馬斯首先屠殺了1200多名以色列平民,並劫持了200多人作為人質。?
進入主義(Entryism):這是一種經典的列寧主義策略,通過逐漸滲透並保持低調,直到關鍵時刻的接管,來獲得對某些組織,尤其是中間派或非強硬派左翼政治團體的控製權。弗雷德裏克·福賽斯(Frederick Forsyth)的《第四議定書》(the Fourth Protocol)詳細描述了對英國工黨的這種接管,這是一部經過精心研究的驚悚小說,因其真實性而備受稱讚。一個離我們更近的例子是左派對美國大學的人文學科的接管,這些學科曾經以古典自由主義教育而聞名。
進入主義也通過對不雇用某些群體 —— 比如黑人、西班牙裔或變性人 —— 的組織和企業施壓或羞辱來實施。其目的是最終改造這些組織,以促進左派政策。
去增長化:在 “拯救地球” 的幌子下,馬克思主義者們通過推動諸如 “可持續性”、“環境、社會和治理”(ESG)、淨零排放等目標,旨在收縮西方經濟。與此同時,中國繼續汙染和增長。最終,西方的生活水平將會惡化,人口將會減少,共產主義紮根的可能性將會加速。
扮演受害者:為了獲得支持,左派總是製造一些受害者群體,聲稱要為他們而戰。它貶低個人,使他們相信他們不必為自己的行為或缺乏行動而負責。例如,黑人學生的低數學成績被歸咎於係統性的種族主義,而不是缺乏父母的參與、糟糕的教學或缺乏動力。
總而言之,也許值得指出的是,如果說文化馬克思主義的意識形態似乎充滿了矛盾,那就是有意為之 —— 為了製造混亂和分裂,以便更容易獲得影響力和控製權。女權主義 —— 促進婦女在社會各個領域的平等 —— 的所謂理想就是這種矛盾的一個例子。但是,如果馬克思主義者們真的關心女性,他們為什麽要強迫她們與假扮(或 “認同為”)女性的生理男性共用浴室,從而使她們處於危險之中呢?為什麽他們要把反對這種入侵的女性罵成 “跨性別恐懼症” 呢?
事實是,結局不是關於問題 —— 女權、拯救地球、保護 “跨性別者”/有色人種,或者其他什麽。而是從根本上改變美國社會,為共產主義準備土壤。這一切都是為了這場革命。
圖文均轉自網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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