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愛那隻受傷的斑馬

 

十幾年前剛剛聽到女歌手侃侃的《嘀嗒》時,一下子就陷進去了,反反複複聽了上百次。歌詞與曲調都很簡約,對我這個五音不全的人來說,好學易唱,很快就哼得比較像樣了。

我在網站上找到了侃侃的《清音流韻》和《在遠方》這兩張音樂專輯,每一首歌都聽了好幾遍,不禁又被那首《斑馬斑馬》吸引住了。與《嘀嗒》一樣,這首歌也是寫給受傷的女人的,兩首歌都帶著淡淡的憂傷。隻不過《嘀嗒》表達了失戀後應有的豁達態度,讓人愈發堅強,《斑馬斑馬》卻有些頹廢,講述了一個流浪歌手愛上了一個被別人傷害的女人的故事,可是他卻沒有能力安慰她,無法給她想要的東西,最後隻好無奈地離開了這個城市。

為什麽會把受傷的女人比成斑馬呢?詞曲作者宋冬野說,靈感隻是來自一條斑馬紋的短褲 沒有那麽多亂七八糟的故事。

我卻覺得這個比喻別出新意。斑馬是優雅的,有著黑白分明的條紋,體型健美 ,無論走路還是奔跑,總撅起漂亮渾圓的屁股,不愧為造物主的傑作。它們在非洲大草原上結群而居,每年都在不停遷徙,隨著降雨區的移動去尋找新鮮的青草,角馬與瞪羚緊隨其後,這些動物數量高達上百萬,形成一個個超級生命體,不怕艱難險阻,不懼虎視眈眈的鱷魚群和獅群,追逐著青草,讓草原這個大生態圈充滿了勃勃生機。

女人如斑馬,隻要堅持不斷地學習、閱讀、寫作、旅遊、工作、交友,就能用源源不斷的養分滋養自己的心靈,成為內涵深厚、生命力旺盛的人。

在非洲有許多關於斑馬如何獲得條紋的有趣傳說,最著名的一則是這樣的:某一年,非洲的天氣非常炎熱,隻有極少的水池裏還殘存著一點點水。其中的一個水池由一隻狒狒看守著,禁止其他的動物到池子裏喝水。一天,一隻斑馬和她的幼崽來到水池邊想飲水,狒狒正坐在水坑邊上的火堆旁,見斑馬來了,連忙大聲喝止。於是斑馬與狒狒打鬥起來,斑馬用力一踢,把狒狒踢到了懸崖上的一塊岩石間,狒狒重重落地,屁股上的毛發全禿了。那隻疲憊不堪、遍體鱗傷的小斑馬在迷糊中穿過狒狒升起的火堆,白色的皮毛上留下了黑色的條狀傷痕。痛苦萬狀的斑馬飛奔到大草原,從此一直呆在那裏。狒狒則定居在高高的岩石間,對所有試圖靠近的陌生人發出蔑視的吼聲。

這則故事說明,斑馬身上的永久性條紋是受傷造成的。有人說,女人的名字是弱者,總是被愛情傷得體無完膚,傷口久久不能愈合,即使愈合了,也會留下明顯的傷痕,這一點女人與斑馬極其相似。沒有一隻斑馬的條紋是相同的,每個女人受的情傷也是不一樣的。

斑馬會用高音的吠聲及嘶聲聯絡, 耳朵能夠表達它們的心情。心情平靜、緊張或溫和友善時,它們的耳朵會直起。受到驚嚇時耳朵會向前,生氣時則向後。在觀察周圍是否有天敵時,耳朵會直起,同時眼睛會轉動,緊張時鼻會噴氣。看到有天敵時,斑馬會大聲地吠叫。男人啊,若要贏得曾經受傷的女人的愛情,必須細心觀察,女人會通過一些微小的動作與眼神來傳達內心的情緒。當你遠遠地瀏覽她時,她或平靜、或矜持、甚至有點冷漠,眉眼間或許還有一些小憂鬱,你會覺得她是神秘、遺世獨立的,無法把控。而當你靠近她,嚐試著坐下來與她聊天,她或者會微笑,或托著下巴,或雙手緊握,或玩弄長發,你開始感受到她溫情外表下的一點點小緊張,欲拒還迎的些微遲疑,以及對物質和金錢不屈從、不依附的姿態……

因為喜歡斑馬,我開始留意苗圃裏出售的各種zebra plants (斑馬植物)。多肉植物中的十二卷屬(Haworthia)是近年來流行的斑馬植物,產於非洲,植株形似小巧玲瓏版的蘆薈 ,深綠色的葉子表麵布滿了白色的條紋。常見的有兩種,Haworthiopsis attenuate (鬆之雪) 和 Haworthiopsis fasciata (條紋十二卷)。鬆之雪的葉麵和葉背表麵粗糙,條紋十二卷的葉麵光滑。來自巴西熱帶雨林的斑馬花(學名Aphelandra squarrosa,也叫單藥花)曾一度很流行,大而閃亮的深綠色葉子非常美麗,上麵有淺白色或淺黃色的斑馬條紋,春天開出鮮黃色花朵,花期長達兩個月。此花在南美原始雨林裏可以長成巨大的灌木,花量很大。 還有一種來自巴西的絨葉肖竹芋(學名Calathea zebrin)也叫斑馬花,株高約一米,橢圓形葉表麵深綠,中間有黃綠色的條紋,葉背淡紫紅色,葉麵色彩隨著生長期而出現變化。這些斑馬植物在溫哥華都隻能置於室內,為家居生活平添幾分色彩。

(鬆之雪)

(條紋十二卷)

(單藥花)

(絨葉肖竹芋)

 

如果你問一個現代斑馬女人,會記一輩子的那個男人是不是曾經傷害她最深的那個?那女人會這樣答:“我記住的,是對我最好,讓我最開心最幸福的那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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