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會直視自己心靈的醜陋處,那是一種自我心理保護。
大多數作家,包括名家,最多用隱晦的方式,撕開一個心靈小口子,做淺嚐輒止的窺視。
一個寫作者能夠直麵自己的不堪,需要勇氣和盾牌。沒有盾牌,再大的勇氣也不能抵擋口水者的糾纏。
一個人有父母寵著,朋友愛著,是不會變成壞人的。每一個所謂的壞人背後,都藏著一段可說不可評的故事。
都是行路人,相偕不說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