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美國280.四戰一,四:牧師、警察、司、破家

來源: 2022-11-04 10:27:54 [博客] [舊帖] [給我悄悄話] 本文已被閱讀:

第二次住精神病院

牧師介入

     司的目的要轟我走,僅靠破山放毒,不起作用,反而讓他花很多錢修房,他必須親自出馬。

   2010年十二月初, 一天門鈴響起。誰會來?為什麽不先打個電話呢?我馬上從二樓跑下去。一位身穿牧師黑長袍的極高、塊頭很大的從沒見過的牧師站在門口。

開門後親切地問:我是佩尼嗎?然後就和我隨便聊起來。司下樓馬上帶著牧師直奔破山家。讓我突然想起精神病房護士說我的鄰居都反映我是精神病人,其實就是找的當事人破山家。

早上司坐在三樓把我是精神病人的情況告訴了牧師,然後讓他來聽鄰居反映,馬上就可以確定我是精神病人,送我到精神病房。我做好思想準備。果不其然,晚飯後,警車鈴聲大響,我看見一個警車、一個急救車停在我家門前,司早已站在大門口迎著他們。這時警察上樓見我說,教堂牧師反映我有精神病,需住院,如果不去,就用手銬強迫去。

我說我會去,和醫生講清楚,不會難為警察。警察是因為有人報案,在執行任務。我一定尊重。

警察看著我很懂道理,毫不費力地帶我走,走前,我帶好換洗內衣,一本琴譜,監視器打開,房門鎖好。走進急救車。似乎沒有醫務人員要問我問題。很快到了牙醫院。到了精神病的急診室,醫護人員像老朋友一樣地和我親切地打著招呼,說,又來了。我直接對護士說送我去法醫院精神科,因為我是那裏的門診病人。他們同意。

尊重同行意見

這天是周六,讓我在這裏住到周一早上,才能送過去。我安靜地呆在這裏。到了周一早上,把我送過去。

一位上海來的陳醫生是我的主治醫生,他要給我用藥。我問他,看我這樣像精神病人嗎?他回答是尊重同行意見。我說門診醫生不給我藥,他說那是門診,住醫院就必須用藥。我說送我回去不就可以了嗎!他說要看社工聯係。啊!這次要回家比第一次複雜了,要社工聯係!!

這次牧師提的要求是送我到精神病療養中心,不能回家。所以這次的最大工作是醫院要抵製牧師的無理要求。

我找到牧師名字和電話,直接給他打電話。質問為什麽說我是精神病?他說首先司認為我是精神病、然後鄰居認為我是精神病。我問哪個鄰居?去了幾家?他說去了一家,這家幾個人都這樣說。我說那個年輕女的是司的妓女,那矮個年輕男的是老鴇,他要轟我走,要搶我家房子。

我說牧師沒有按上帝的旨意辦事。偏袒壞人。滋長壞人幹壞事。上帝反對妓女生意,牧師幫助妓女生意。

他低聲地說他不知道,他錯了。我對牧師說讓司同意我回家,而不是住到精神療養院一輩子。

他說隻想調節我兩關係,不是一定要我長期住精神病院。他給我們這片的警察局長打了電話,是局長的意見。我要了局長電話,說完他就掛了電話。

我馬上給局長打電話,這是個女警官。她說和司退伍軍人醫院的醫生聯係,說司有精神病,為保護我,讓我住精神病院。我說應讓他住。她說那裏不收。

真奇怪,讓我住精神病院是保護我,為何不送庇護所。是否怕司花錢?這分明站在司的一邊,不是真解決問題。

不許歧視,堅持正義

我在醫院住了四天。兩個社工天天為我聯係。其一是美國黑人,另一美國韓裔。她們每天都打電話給司,有時不止一次,司就是不鬆口。有一天,我聽見他們兩個說司,不要認為我是外國人好欺負。我不夠住療養院的條件,必須允許回家,婚姻問題是兩個人的事,應當找法院、律師,而不是簡單推到精神療養院解決。

我覺得她們兩位如此強硬的原因是美國少數族裔,嚐到種族歧視的滋味,認為司的大白人主義,欺負任何人。

他們兩位每天和我談話,讓我決不退縮,給我鼓勵。司是無理要求。醫院決不會按他的意誌辦事,像那個牧師那樣。她倆說他們一定幫我回家。

的確每次電話進展都告訴我。我在醫院感到有人支持,非常高興。高高興興過好每一天。

這裏有畫畫課。不論染色或畫畫,我的畫都貼在牆上,作為對我鼓勵,作為對其他病人的示範。這時我才看到精神病人的奇怪動作。

有一位男病人,他染色隻會塗成一片漆黑,似乎他看不懂這張畫,讓畫畫時,一張大紙就在最下角用筆畫了非常黑的東西,看不懂是什麽。老師告訴他為什麽不能畫在整個紙上,他就是不做。

還有的病人,拿著紅或綠筆,在紙上畫幾條線。不論染色還是畫圖,全是同一動作。

不懂老師怎樣分析他們的心理活動。

這裏有一些簡單的打擊樂器。音樂課我最愛。老師發現我的音樂能力後,就把最重要的樂器給我。整個音樂課等於我和她演奏。她為主,我一定可以敲出不同節奏,打擊樂器也有調,我可以把它配成和聲,其他病人,不知做什麽,呆呆地坐在那裏看著,我把旁邊兩個病人的樂器也用起來。聲音、節奏更好了。老師非常高興。我沒來前據說那些病人根本不聽她的。有的整堂課就敲一兩下,不知在想什麽。有的不停地打,停不下來。課堂很亂,無法進行。我來後和老師的配合,是個完整的音樂,使他們可以安靜地坐著聽,課堂完整結束。

在這些課上我的表現都報告給陳醫生。我問他,這是精神病人能做的嗎?他仍然那句話,尊重同行意見。

我來後不久,來個廣東同室,用中文交談,她情緒極其低沉,我讓她一起去參加各種活動,她就是不去。一天她流露出輕生的想法,她說無論丈夫、孩子都不能理解她,不想再活下去了,她死了可以減輕家裏的負擔,她已經幾次住院,要自己花部分住院費了。

我勸她自己一定不能倒,別人說不倒的,要體育運動,參加活動,跳出不愉快的環境。然後把她的想法告訴了陳醫生。陳醫生非常重視,因為沒人向他反映病人有這樣想法。

我出院前對同室說愉快起來,盡量在這裏做好事,看到自己對社會有用,要堅強地活下來,頂住各種壓力。從自己的思想走出來,不要總想自己。

周五是我本命年的生日我對陳醫生說讓我回家。他點頭,並說,社工很努力,司基本同意我回家了。

這是第二次住精神病房。其實呆在這裏很舒服,有吃、有喝、有玩,沒人放毒,每天不用去尋找毒,大搞衛生、貼膠條,心情愉快。

周五清早離開醫院回家,沒有診斷書、沒有藥、沒有繼續門診觀察,不用再去精神病院了。我很高興回家,放下東西馬上去老人中心午飯跳舞,然後請一些朋友到咖啡廳吃蛋糕慶祝虎年我的生日。

告訴他們司又把我送精神病院了,剛跑出來。大家祝賀我生日愉快,唱歌,生活在朋友之間永遠感到友誼的力量。和妓女家的鬥爭何時是個頭?!

回到家檢查四天的攝像。周四的晚上活動最多,從晚上十點到半夜三點,隻見司神情非常緊張地在飯廳和廚房之間來回走著。

這反映當兩個社工周四下午較晚通知他周五早上我回家後,他們需要緊張工作幾個小時。有人在廚房,司來回跑,那邊的人不願露頭,怕攝像機照下來。看來他們本以為教堂牧師的權威可以迫使精神專家照他們的要求做,沒想到我又可以回家了。在家中已經做的變化要還原,如此晚不能睡覺。這次的錄像,讓我看到了他們的醜惡嘴臉。

過了年,司又去找另外一個教堂的牧師。大概司留了言,對方打來電話,是我接的。當他一報告是牧師時,我就把上一次的情況告訴他,讓他到那個牧師了解情況。他聽後主動讓我告訴司,他不做。司很生氣。

我質問司,為什麽帶牧師去妓女家。他說為什麽不能讓他的女朋友幫助他。我說,他們家就是幹壞事的人家,怎會說人話?第一次精神病院的調查就是找的妓女家。在這裏司又一次強調讓他的女朋友幫助。

我說,他的女朋友,就是我說的妓女,這不是承認和她的親密關係了嗎?他說我不是同意固定一個性伴嗎,我說不是搶占財產的妓女。

所以到此為止他完全承認和妓女的關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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