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有塊德國肥皂,其味香爽清純。我帶回校用了兩回之後就失蹤了。當時宿舍隻住了3人其中之一是來自京城的前衛西學青年:)
前衛青年很多時候去校園外頭和當地的租房青年同住;這在當年,也卻非前衛青年所能為啊。
後來我的一件皮夾克也不翼而飛了。皮夾克是天氣暖和的什麽時候,從皮箱裏頭不翼而飛的。皮箱是老爹當年用的,有圓頭虎舌那般一樣的類似銅頭的金屬物件用來往下一摁上鎖的。但幾個學期下來覺得都熟悉了,也算老同學了,就時常懶地上鎖。
當時穿皮夾克的,也算是某種前衛青年了但我穿皮夾克,本質上是不同於這位同宿舍的京城西學前衛青年的。所謂京城西學前衛青年,也就是那些使人覺著不善辨別何為需要借鑒或接納的西學文化及習俗的樣子;同宿舍這位同學之所以前衛,就是較為完美地體現了諸如剪刀手及搖滾明星或黑人球星那種姿態言行而已了。
後來就見前衛青年穿了件蹩腳又不合身舊的人造皮夾克。當時杭州武林門那兒小販林立並有不少兜售蹩腳皮夾克的。再後來替老師當翻譯犒賞的外幣兌換卷,也從書桌抽屜中不見了。記得有回開抽屜的時候,前衛青年是瞥見了那幾張兌換券的。
京城前衛西學青年更突出的,就是“漢子”氣概;比如京城西學前衛青年通常進宿舍,就是先聞大頭鞋的沉重腳步,隨後就是期待中震耳的碰撞鏗鏘之聲 —— 大頭鞋一腳將門撞開!
這些都是過去的事兒了,目前的前衛青年同學,應該也是有很大進步的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