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三個孩子,老大在中國大陸生的,老二去香港生的,老三到美國生的。公司有不小的規模,一家住在深圳,其樂融融。
有一次帶著全家到美國旅遊,人家告訴他可以申請避難,他跟律師談了,才“明白”自己是受計劃生育迫害了。
辦了綠卡,三個孩子都在美國生活,深圳的公司提供生活的資金來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