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學英語的時候，毛已經去見馬克思了。反正高考也不考，學校也沒個像樣的英語老師，隻有一個工農兵學員的中專生。

上大學後學基礎英語2年，一共換了5個老師，每一個老師都非常有特點。其中一個浙江老師，估計50多歲吧，他牙齒掉了，漏風，滿口浙江話，他說的是英語還是漢語，我們都聽不懂。另一個老師，估計文革受刺激了，每次2節課，他一節多課在講文革，忠字舞等，到第二節課快下課，他想起來了，上課。

教材呢，就是國內自己胡編亂造的東西，完全中式英語。可惜沒留下來，那個可以進曆史博物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