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說到四庫全書才子們的修辭手法時,作者又在用什麽手法呢?古人是文掩是非,筆掃功過,今人又何嚐不是偏聽偏信,主觀臆斷呢? 明朝276年的輝煌在他眼中隻剩一棵被無限放大的歪脖子樹,反複論證大英的君主立憲,光榮革命。那麽大陰今天的UFO搞怪滿天飛,也可以有一篇道德與憲政之衰落的繳文。 論據與論證都對,變化的隻是取舍的無限放大與縮小。 文人哪文人。崇禎帝最後一次上朝的十二個字滿心都是對你們的牽掛。 其實還是馬文的愛情更有趣。和無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