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人性一直扭曲下去,仍然拒絕承認罪責,就奇怪了。問題是在這裏。她文革中的話沒有讓我驚愕---我的神經沒有那麽脆弱,隻是覺得當時的那種殘忍,到今天竟然也沒有真正的懺悔,這是很可笑的。這就是為什麽卞仲耘的丈夫拒絕接受這個所謂的道歉,雖然他對人性的理解不會少於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