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雅加達公寓的樓下住著一個日本老家夥,年齡應該在五十多歲,一天由於下水道堵住,找工人疏通,但要和樓下聯係,我就去了那家。通過和他的保姆交談,知道這個保姆既是保姆,又是這個日本人包養的合同性伴兒,看著又黑又瘦又醜的女人,我感覺日本人真他娘的是饑不擇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