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接受了,他就是個沒有政治抱負的人,是一個不擇手段地想過上安逸生活的普通人,而不是一個不擇手段的政客. 這兩種人沒啥好壞之分,區別在於對社會的危害程度不同而已, 在我心中的可惡程度不同.
要想在美國過上完全自立的普通人的較為安逸的生活,我深刻地懷疑他們夫妻倆的能力.這個至少需要很長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