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爭當少數民族,樓主的親侄子的後代不就成了少數民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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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現在的少數民族政策太荒唐了,為啥要照顧少數民族壓製主體漢民族嗎?。大家都爭當少數民族,樓主的親侄子的後代不就成了少數民族了。寬容隻會縱容他們得寸進尺,爬到漢人頭上, 怎麽不想拉薩的打砸燒殺呢?怎麽不想想被燒死的普通花季一樣的女孩呢?怎麽不想想那些破碎的家庭呢?

儒家的"仁義,道德和王道"以及曆代的"不易其俗,不奪其地"民族思想,現在的民族自治政策不利於遏製民族分裂勢力,必須改變.
對待有分裂傾向的少數民族要像康熙誅滅準葛爾全部族,乾隆族滅大小金川所有叛亂部族,馬家軍對喇嘛那樣才有效。美國的印地安人保留區圈養政策也值得學習。
現在優待少數民族給喇嘛發工資的政策太可笑了。
古時候藏人是怎麽treat漢人的?
吐蕃遂滅吐穀渾國而占領環湖地區,吐蕃對吐穀渾的屠殺. 安史之亂,唐朝勢力退出,吐蕃占領了青海河湟流域,強迫同化,五十萬漢人變成了藏族。比如馬家族,邢家族。不知《青海日報》的邢秀玲老師的家族史上有無這一筆。她現調西南經濟報社,我準備趁空寫封信專門問問。
  吐蕃王朝崩潰之後,古青唐(西寧)在宋朝時建立的唃廝囉政權是吐蕃後裔建立的政權。古青唐政權不允許舉行漢人的儀式,更多的漢民變成了藏民。河湟流域吐蕃的成份複雜,藏民也不是原來的藏民了,漢民更不是原來的漢民了。
  到現在,河湟流域的藏族還自稱自己是“嘉西番”就是假藏民意思。兩種含義:一是漢族後代,二是受漢文化影響。如民院藏族學生起名郭登元等,就是漢姓藏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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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海的馬家軍殺藏人有癮,被他們砍掉的喇嘛頭,搶劫和燒毀的喇嘛廟不可計數,你現在去青海找個回回老頭問問,他們對那段時光很留戀呢。要不是國民政府出麵幹預,尋訪靈童的喇嘛還敢在青海亂轉?要不是國民政府幹預,馬步芳才不會50萬銀元就放人。馬步芳的想法是把達賴扣在青海,西藏政府和眾多信眾就會年年送錢來,相當於養了頭超級大奶牛,手中還能多一張控製西藏的王牌。把達賴放了後,馬步芳的哥哥和叔叔還埋怨過他,說是不該放,就是放要不能隻要50萬。
馬家軍是民國軍閥中少有的一支以宗教為標準畫線的,藏軍,或藏族也是宗教化極強的,由於宗教都具有一定的排他性,所以二者衝突特別厲害。作為馬家軍的穆斯林,對偶像崇拜極其反感,而喇嘛廟和藏民家裏卻供奉著大批佛像,所以掌握西北大權的馬家軍對藏族十分苛刻。還得感謝國民政府,畢竟他是一個名義上的中央,對各族人民要平等對待,以示公允,所以當馬家軍對藏人太不像話時,他要出麵幹預一下,而馬家軍在不敢否認中央地位的情況下,多少有些收斂,否則現在的青海,甘肅還有沒有藏人都很難說。馬家軍一直都想進軍西藏,以他們的戰鬥力,藏軍根本不是對手,由於已適應高原生活,西藏特有的高原地理和氣候也擋不住他們,唯一對他們有牽製的是內地的戰事,不管是內戰還是抗戰,這使得他們害怕背後中刀,而不敢大舉攻藏。
馬家軍對西北的統治具有很強的宗教性,由此產生了一個新的群體--藏回,或者叫藏穆,也就是指接受了伊斯蘭教信仰的藏人,有學者認為這種人的出現應該更早,但比較公認的是這類人群在馬家軍主政西北時獲得了極大發展,從而作為一個較大的群體第一次出現在中國。伊斯蘭教具有極強的生命力,它一旦紮根就很難清除。所以即使後來馬家軍被中共打垮,也沒有妨礙這一人群的數量越來越多。在青海就碰到過藏穆,在其他地區的清真寺裏也碰到過。
事實上民國時期馬家軍對藏族進行大屠殺的還有回民軍閥馬仲英,他在流竄新疆的途中對藏人進行了大屠殺,詳情可以參見《馬家軍西部大屠殺》一書。在那個兵荒馬亂的日子裏,對邊遠之地發生的事怎會有一個統一的說法。好幾種說法,從幾萬到幾十萬都有。我個人認為說幾萬太少了,低估了馬家軍作為一個封建軍閥的殘暴性,說幾十萬也太多了,那時候藏族人口總數低,而且分散於各藏區。所以傾向於被殺數字在10萬到20萬之間。
說到穆斯林試圖對西藏的征服,最早可以上溯至新疆喀拉汗王朝時期,詳情可以參見煮酒論史版主班布爾汗的文章。幸好此舉未成功,印度那爛陀寺院被摧毀僧侶被集體屠殺的慘劇才沒有在西藏發生。DL喇嘛在印度的經曆可以看出佛教徒和穆斯林天然的鴻溝,印度穆斯林是印度第二大群體,達賴的世界魅力沒有在印度穆斯林中得到半點回應,因為在穆斯林看來佛教徒天生是聖戰的對象,是火獄中的燃料。如果穆斯林統治了西藏,我相信活佛們一定會懷戀ZG的仁慈。
達賴喇嘛鼓動民族仇恨製造民族矛盾搞民族分裂,難道漢族就應該做出犧牲和讓步。難道漢族就沒有反抗的權利,難道漢族就是侍宰的羊群嗎?希望藏毒份子清楚,真的發生民族仇殺吃虧的不一定就是漢人。或許根本不用漢人動手,隻要不製止回回就行了。

ZT:
民國建立後,青海藏傳佛教上層和各大寺院普遍讚詡共和,寺院得以保存,原有封號基本沿用。20年代以來,馬步芳家族掌握青海定政大權,挑撥各民族間的關係,製造各種矛盾,曾數次運兵果洛、玉樹、黃南等地,殘酷鎮壓藏族人民的反抗,不少寺院遭到嚴懲破壞。據有關記載,公元1922年,馬麒在玉樹建立的支隊司令馬青山向邦溝寺攤派糖秣。該寺無力交納,遭到武力鎮壓,戮僧10餘人。公元1937年,馬馴繼任玉樹支隊司令,更加重了對各部落的賦稅,曾先後屠殺玉樹休馬、百日多瑪部落,血洗竹節寺,打死僧侶30多人,搶走牛羊1600多頭(隻),竹節寺被焚,佛像法器、財物被搶奪一空,佛經典籍化為灰燼,活佛求吉尼瑪亦被迫逃亡。同時,附近的休馬寺亦遭受馬馴部搶戮。公元1940年,玉樹支隊司令馬紹武乘百日多瑪與紮武部落爭奪歇武,布慶與紮武部落爭奪草山等機會,挑撥各部落間關係,協同紮武,進攻仁保與布慶,遭到失利,即去電向馬步芳告急,馬步芳命馬得勝率部於同年5月往玉樹鎮壓,曾洗劫邦布寺,為所欲為僧多人,貴重財物被掠一空,並將邦布寺的主寺讓娘寺活佛高尤倉以及該寺僧人60餘人殺害,同時洗劫了龍喜寺和查魯寺等,搶奪財物,奸汙尼姑,滅統人性。公元1941年,馬步芳再度鎮壓玉樹藏族,令韓有祿部在果洛翦除沙科、西千部落後,轉向玉樹,包抄百日多瑪落,曾血洗賽航寺,屬殺活佛1人、僧侶300多人,將所掠財物就地拍賣,“得黃金40餘兩,銀元1600多塊”,臨離去時將寺院建築焚毀,相傳燃燒了整整7晝夜。其後又將所搜刮的棉布、牛皮等8百餘馱特資運往西寧。同年8月,馬步芳借口拉秀寺掩護了布慶、拉秀、隆保等部落與他作對,令馬得勝進襲,“將該寺劫掠一空,殺害寺僧20餘人,獲牛480餘頭、羊5000餘隻、馬200餘匹以有其它什物670餘馱,運至結古拍售”(注解:黎宗華、李延愷著:《安多藏族史略》,青海人民出版社1992年,第208頁。)。

  位於今黃南成長族自治州同仁縣曲庫乎鄉南3公裏處東山坡上,的達江寺,為隆務寺早期的十八禪院之一,約建於明末清初,創建者益俄合8226;三木旦嘉措修大威德金剛,獲得成就,是隆務寺著名的堪欠活佛係統的傳出者。公元1937年,馬步芳為修建甘都公館,指令馬村強征同仁長牙昂藏族民工到麥秀森林砍伐木材,並征集苛損雜稅。長牙昂藏族不堪忍受,奮起反抗,遭到血腥鎮壓。同年夏,馬步芳所派施長馬元海和馬忠義第二轉才馬得勝部血洗長牙昂,屠殺多瓦、瓜什則等24個村莊藏族400餘人,勒令寺院及所有村莊按人口交納“鞋腳錢”,利去銀元8萬多塊,搶掠走牲畜1萬多頭(匹)。同時縱火焚燒了達江寺,因火勢凶猛,附近森林亦被點燃,烯燒達一周之久。幸存僧侶被迫於西卜沙後山修建“當切拉讓”暫居。與此同時,附近之德欽、宗吾、宗科日、古德、江龍尕薩爾等5座寺院同遭厄運,財物被劫一空。公元1939年至1942年間,馬步芳為報複同仁蘭采藏族的抗稅鬥爭,先後派馬樸、馬元海、譚成祥、馬生龍等,4次出兵蘭采血腥鎮壓,搶劫隆務貢、葉什薑等寺,使寺院損失嚴重。據同仁地區的口碑資料,位於今年都乎鄉曲瑪村西山坡上的當格乙麻寺,由刺殺吐蕃王朝最後一個讚普達摩的拉隆8226;貝吉多傑逃來青海後傳教形成,其始建年代可追溯到宋代,是同仁地區最古老的藏傳古刹,其古建築亦被馬步世軍隊約於公元1939年焚毀。今曲庫乎鄉和日溝口的瓜什則寺由同仁瓜什則鄉的瓜什則寺派生而成,是曲軍乎瓜什則和澤為什則二部落先民的主要寺院,已有300多年曆史,亦在這一時期被焚毀,後於公元1945年修複。

  從公元20世紀20年代起至40年代,馬麒、馬步芳前後七次派兵鎮壓屠殺果洛藏族,更是慘絕人寰。這期間,不少寺院亦遭到嚴重破壞,如僅公元1938年馬步芒派馬得勝騎兵團第六次攻打果洛,屠殺康幹、康賽、阿什薑藏族部落群眾千餘人,其中婦幼600餘人。“這次大屠殺中,馬軍共掠獲犏牛2000餘頭、馬400餘匹、羊28000餘隻、各種雜物500餘馱,並搗毀、焚毀了白玉、加貢巴(即阿什薑賈貢巴寺)、紮西果莽等5處寺院及80餘頂帳房。接著他們又向黃河南岸搜索,擄康幹等部落婦女200餘人、小孩百餘人以及牛5000餘頭、羊5萬餘隻、馬600餘區,悉數解抵海晏。(注解:黎宗華、李延愷著:《安多藏族史略》,青海人民出版社1992年版,第203頁。)除玉樹、黃南、果洛藏區,海南地區部分寺院亦有類似情形,公元1923年初,今同德縣穀芒鄉賽力亥寺周圍牧民不堪馬麒的苛捐雜稅,擊比斃一名征稅者,並驅逐了住在賽力亥寺的全部征稅人員。同年夏天,馬麒派侄馬元和馬全喜率騎兵千餘人來賽力亥寺一帶報複,劫掠該寺佛像、經典、法器等物,除大經堂外,其它建築被付之一炬。管家洛藏和僧侶23人以及寺院附近牧民百餘人慘遭殺害,其它僧人一度逃往他寺棲身。直至30年代,經寺主第三世加查赤幹倉和阿柔倉、年乃亥倉等活佛努力,賽力亥寺始得重建。同德縣河北鄉的石藏寺,亦於公元1941年2月被洗劫和焚毀,寺僧一度流亡甘南桑科地方,公元1950年才得以重建。

  如上所述,公元20世紀以來,青海藏區雖也曾出現少量格魯派寺院,部分寺院也曾遭到嚴重破壞,但清末以來形成的基本格局沒有改變。50年代以後,由於各種原因,各地寺院亦數次被破壞,或關閉、或拆毀,宗教生活一度很不正常。直到70年代末以後,各寺相繼恢複開放,基本上保持了原來教派信仰和寺院分布,人民政協委員府認真貫徹宗教信仰自由政協委員策,為了保障和滿足信教群眾進行宗教活動點,從屬於一定寺院管理。對於塔爾寺、瞿曇寺等曆史上有重大影響被列入國家重點文物保護單位的寺院,撥出巨款修葺,使之重放光彩,更加光渾奪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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