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說一個關於牙齒的自身親曆

20年前立誌牙長出來的時候，一顆歪了，一半兒出來一半沒出來還痛，沒辦法做手術扒掉了。後來換過幾次牙醫，每次都問我這顆牙是從來沒有過還是拔掉了，因為另外一邊是在的。

就算是工作了一輩子的老牙醫也無法判斷牙是從來沒有過還是被拔掉了，因為判斷不出來。還有徐州八娃媽的牙齒確實有根管治療的痕跡，她本來是好人家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