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聽到這首歌就想到下放第一年趕回家過年時的情景。我們下放的地方離車站三十裏路,當我趕到車站時最後一班火車已開走,這時有一輛煤車是開往我所住的城市的裝煤的貨車,焦急中的我不管三七二十一爬上去再說。想想三九嚴寒坐在敞篷的煤貨車上的個感覺,半夜到家時已成了到地的黑妹了。如今我移民國外已二十年,父母早已離我遠去,就是我想再坐一次煤車回家去過年,已沒有了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