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衛東,現任某紅燒肉集團總裁。當年任集團某科科長時,為一女子人稱銀蓮者所蠱惑,自絕於廣大革命同誌,盡在脂粉堆裏廝混,穿著色書生的馬甲,記一些日記在網上,如今看來卻是中了四大名著的毒,一味活在虛幻世界裏了。現從網上搜羅若幹摘錄如下,隻為笑料爾。
(一)
那天見到她,吃了一驚,覺得似曾相識,那噘著嘴巴的樣子十分熟悉,一時卻又記不起來。此後便拿些個話不著痕跡地去撩撥她,看她笑得燦爛,知道的確是個熟人。
人們都叫她銀蓮,史書上叫思思,我卻知道她的真名是黑玉。
(二)
今天出去沒有看到黑玉,心裏便覺得不妙。
先在雜潭,看見小莊在發酒瘋,我就朝他笑了一笑。他追著我問:“你笑什麽?你為什麽要笑?我不是唐伯虎,你也不是秋香,你笑什麽?你為什麽要笑?”我隻好解釋說那一笑是哂笑的意思,卻不敢說他自作多情。
然後在走廊,看見一個紅臉長須男在秀肌肉,作仰天長嘯狀。我對他說:“你這樣子在洪荒時代還能吸引人。現在人們都喜歡裴俊勇黃曉明李宇春曾軼可,你那一套已經過時了。”不料旁邊劉八郎跳將起來,指著我的鼻子說:“你懂什麽?”然後他摸摸紅臉長須男,說:“你知道這胸大肌肱二頭肌摸起來多麽有手感?盡放屁!”我嚇了一跳,誠懇地解釋,我並不是說他的肌肉不雄壯。看八郎似乎還要罵人,趕緊離開了。
他們不曉得,自從見到黑玉,我不再喜歡他們,而隻喜歡窈窕淑女了。我卻也不必明說。
(三)
今天看見黑玉和一幫女孩子們嘻嘻哈哈地鬥嘴,我沒有插進去,但也覺得和她們一樣很開心。
(四)
我去和二當家的辭行。
二當家的正斜躺在大廳的長椅上,似睡非睡。在公眾麵前,他總是要努力很輕鬆地保持這份威嚴狀,和我單獨在一起的時候,他卻總是叫“官人我要”。我這時想起我們在鏡子麵前,我揉著他的胸脯,從後麵進去時他陶醉的樣子,忍不住冷汗涔涔。
他問我要去哪裏,我說隻在左右。他沉吟著,隻在左右,隻在左右,臉上便顯出不滿足的神情來。
(五)
我想起讀書時,不小心碰上同桌九妹的胸脯,覺得那裏出奇地柔軟,又奇怪她當時為什麽臉漲得通紅,原來她卻是女扮男裝。
然後想起小時候特別喜歡摸那雙藏在紅袖裏滑溜溜的手腕,而她的眼睛又是那麽的清清亮亮。
然後想起了終南山上和一幫姐妹們修煉。
黑玉跟我說她認識我的時候,我隻微笑著。我知道我已經回不去了,不能再和她們如前世一般。
但是看她們赤著腳在山水間嬉鬧玩耍,有時候生生氣,吃吃醋,又是發癡又是傻笑,我還是忍不住地開心,越覺得前三十年所謂的奮鬥,全是白活了。
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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