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證，數學上的反證，嗬。但是我遇到最好的CAD，是羅馬尼亞的數學master轉行的。他好到什麽程度：

所有他support的tools, 他都知其然，知其所以然。

我是個bug體質，無論多reliable的CAD tool，到我這裏，總是bug 叢叢。他每次都問，說吧，你又做什麽了。最後一句話把我惹毛的，永遠是，你昨天下班前，做什麽了？最後我們吵出共識，他寫個script，記錄我的Linux操作，database操作，和tool裏的log一起，追bug的成因。幾乎每次，他都能和CAD 的vender解釋，bug出現的組合，和bug的原因。

他最愛給face的，是我總提：你看這個tool可以做A和B，那你可不可以這樣那樣寫個script，是不是可以做C或者D？我們VP常常問我，聽說你又異想天開啦？但是這個羅馬尼亞人是真厲害，他總能在一兩月後給engineering發Email，說你們load 這個script，可以自動生成blabla。連vender的field都超喜歡問他又支持什麽新東西，他們可以反饋給公司的engineering。

我後來再沒遇到這樣強的CAD。我總想，應該是他數學專業的出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