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波網友提供的inside消息。老楊無疑是個聰明人，無意為他開脫，不過當時的國際形勢有必要說一下：

68年反戰學潮，是西方戰後思想大破大立之季，毛主義在西方有相當大的市場，紅衛兵小紅書是街頭革命的常見現象，連大名鼎鼎的大哲學家薩特都要到天安門去取經。西方大學裏的左派思潮，視毛的文化大革命為聖地。

好在毛的胡搞沒有蒙蔽多久，一廂情願的西方左派知識分子迎來的是一盆醒醐灌頂的涼水。

老楊是一個物理學家，但不是一個社會學家，在這裏，我覺得，不能用偉大甚至合格來要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