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下鄉那陣還不辯東南西北就立馬去開河(挖一個通水渠),我暫住在農民家(生產隊未準備好安置),由於是冬天,農村一天二餐稀飯,讓我饑腸轆轆,兩眼冒金花一個多月。幸虧是在公社附近,我每天買二個燒餅充饑,否則會倒下;第二年,又是開河,很遠。當時知青集中一起,這回不說吃,而是重體力,與農民扳手腕/拚高低。每天下來腳像踩在棉花裏。多年後回鄉,這兩條河全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