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反右運動中我父親報社的美術家,給我父親畫了一張漫畫。在這張漫畫中,我父親坐在辦公室裏工作,有人推門進來,一下子就凍成冰棍了。可能是譏諷我父親對同誌嚴肅過頭了。我父親把這當笑話講給我們聽,還透著對那個畫家的欣賞。印象中那個畫家肯定沒被打成右派,一直都是父親很看重的。父親去世後的紀念冊封麵就是這位畫家設計的。